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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六章年轻的皇帝  (第2/2页)
忘记了很重要的一件事情。    年轻的皇帝只批阅奏章,深居幽宫。    但他登基不过三年时间,便迅稳定了天海朝后的混乱局势。    朝廷政令畅通无阻,政治日渐清明,局势稳定,苛法尽除而律疏不懈,民众日子越来越好。    当前大周真可以用海晏河清来形容。    这样的皇帝怎么可能是个性情暴虐的昏君,又怎么可能是个性情怯懦的庸人?    包括白帝在内的很多大人物都非常清楚,这位皇帝陛下的治国能力与智慧绝对非同一般。    是啊,先帝与天海圣后唯一的亲生儿子,商行舟毕生理想之所寄,怎么可能是一个普通人呢?    …    …    徐有容当然不会认为这位年轻的皇帝是传闻里形容的那般。    她也很好奇对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。    在年轻的皇帝回到京都登基之前,她已经听过很多次对方的名字。    在那些谈话里,年轻的皇帝被称呼为师兄,或者余人师兄。    在周园里的雪庙以及墓陵里,陈长生提到过很多次他的师兄。    那时候,陈长生还不知道她是徐有容,自然会隐藏什么,或者掩饰什么。    在那些谈话里,她听出了绝对的亲近与信任。    哪怕离开西宁镇已经多年,离开京都已经三年,陈长生对自己这位师兄的信任依然没有任何变化。    虽然除了天书陵那个夜晚,这对师兄弟再也没有见过面。    问题是,人真的不会改变吗?    徐有容不相信,尤其是她非常清楚那把椅子的威力。    就是余人现在坐着的那把椅子。    太宗皇帝那样的人为了那把椅子都会变得那般冷酷残忍,弑兄迫父。    圣后娘娘也同样如此。    年轻的皇帝是陈家的子孙,圣后娘娘的亲儿子,又怎么会是一个相信感情的人?    徐有容有些不安。    她要做的很多事情都建立在陈长生对余人的信任之上。    所以她要亲眼看一看,这个年轻的皇帝是什么样的人。    太监宫女把她送到殿门外,然后躬身退走。    徐有容注意到那些太监宫女看着殿深处那抹灯光的眼神充满着敬爱。    她从小便经常进出皇宫,现在这里还有一座属于她的宫殿,她对这里非常熟悉,但她对这种眼神非常不熟悉。    这样的眼神不应该属于皇宫这样幽深的地方。    大殿深处的那抹灯光,来自嵌在朱柱上的那颗夜明珠。    古旧的地板被擦的明亮可鉴,映照出一个人的身影。    年轻的皇帝坐在书案后,正在看着一份奏章。    他穿着明黄色的衣裳,一只袖管空空荡荡。    他的头被梳的一丝不乱,没有刻意垂下以遮掩那只不能视物的眼睛。    徐有容走到书案前。    年轻的皇帝抬起头来。    他的神情很温和,眼神很平静,但给人一种坚毅而明确的感觉。    徐有容觉得他有些眼熟,然后不知为何生出一种亲近的感觉。    因为他是娘娘的亲生儿子?还是因为他的眼神与神情,与陈长生仿佛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?    徐有容很了解天海圣后,也很了解陈长生。    不需要言语,她便能知道圣后与陈长生在想什么。    这一刻,她也知道了年轻的皇帝在想些什么。    徐有容问道:“陛下为什么不喜欢我呢?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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