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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章  (第2/3页)
   “你太夸张了。”    是吗?会是这样吗?他爱她很久了?这怎么可能!杜忆寒直觉地否定。自己才是那个爱他最深最久的人,以她的能力和条件,他是很难会看上她的。    “听说在寺嫌诏研里面,大家都认定你跟继恒宇才是一对的?”    “那、那是误会!”    梁湛驹啧声摇头“你不知道这个‘误会’绑了辉海多久,因为这样,他不敢对你出手,却又无法将你放掉,一个人在那边挣扎反覆了好久。”叫他看了又好气又好笑…又不舍。    明明就是一个所向无敌的天之骄子,偏偏却为了一个和自己哥哥牵扯不清的女人抑郁难舍,做兄弟的都快看不下去了!    “他真傻,明明就是没有的事情嘛。”隔着窗口,她轻轻伸手在碇璃上描绘底下那道颐俊的身影。    “你别伤害他。”    梁湛驹语气中的淡淡警告意味叫杜忆寒不由自主的转头看他。    “你别伤害我兄弟,你应该知道只有你有这个能力。”    “我没想到你也会露出这么严肃的表情。”打从早上见面开始,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一副吊儿郎当、天下无大事的闲散模样,她怎么也没想到竟会是在这样的话题里看到他冷肃的一面。    梁湛驹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说,怔愣之余又不免为自己无意间流露的真性情感到不自在,仿佛被人看穿了似的。    她抿唇笑了笑“谢谢。谢谢你这么认真的关心辉海。”    他不好意思的挥挥手“你别告诉他我跟你说过这些蠢话。”    杜忆寒微笑颔首,两人间陷入短暂的安静沉默?没多久,梁湛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,突然开口问她“有件事情我一直很好奇,也许你知道答案?”    “什么?”    “很久以前辉海曾经跟我提过,他小时候说了一个很大的谎话。”    “哦?”“我一直问他是关于哪方面,他无论如何就是不讲,这就让我更好奇啦!”    “小时候的事?”    “嗯,听说是辉海跟他mama之间的秘密,而且似乎跟你和你哥哥有关。这还是有一次我灌醉他之后,他才迷迷糊糊的说出来的。”    听见与自己及哥哥有关,神情困惑的杜忆寒不自觉地挺直了身专注起来。    “看样子你也不知道?”梁湛驹遗憾摇头“那天晚上他也说得很含糊,只说他mama告诉他,如果想要把你跟你哥哥留在身边,就要在大人面前说出那个谎话,他照做了,所以你们兄妹俩才没有离开。你真的不知道?”    杜忆寒在他冀盼的目光下迟疑摇头。    “好吧,那我只好再期待下一次灌醉他的时候了。我要下去跟他们一起闹一闹,你要一块儿来吗?”    她含笑拒绝“我想在这里坐一会儿。”    独自一人留在窗边,她倚着窗棂瞅望那抹英俊挺拔的身影,突然间,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!    难道会是…他口中的那个“谎言”会不会就是她记忆里的解答?    她一直搞不懂。    为什么那个时候在医院病房里,当继辉海面对他爸爸和那几名刑警时,却谎称她的父亲尽到了保护他的责任,他分明知道这是个天大的谎言!    原来…这个谎话是为了要将她和哥哥留在他身边?    一时间,她忽然觉得好想哭!好想、好想紧紧的抱住他!    她低头热切凝视窗外的他,尽管隔着距离,却依然能够看见他此刻俊脸上的轻松惬意,是属于和死党们愉快嘻笑的畅意时光。    这样的愉悦,她怎么忍心介入打破?起身离开窗边走到书桌前,好心情地拿起钢笔在纸条上写下了一些字,然后开门离去。    约莫半个钟头后,继辉海和梁湛驹等人才和乐尽兴的走了进来。    “咦,忆寒呢?”    梁湛驹从好友的身后探出头来,奇怪的回道:“她刚刚还在这里的啊!”皱起飒眉的继辉海瞥见了桌上的字条,率先走过去。    诚征应召总裁一名,年龄不限,潇洒倜傥者佳    意者请上三楼主卧室与杜小姐面谈    “哇,上头写些什么啊?瞧你笑的!”那副贼兮窃喜的模样叫人看了真想扁。    几乎止不住笑意的继辉海迅速收起字条,仔仔细细的放在胸口暗袋?“我忽然有事要忙,你们自己找乐子去!”    要被应召了呢,他的动作得快点才行,若是让客人久等就不好了。    ************    坐在梳妆台前好整以暇地梳理自己的长发,杜忆寒微微昂起下颚,以严苛的标准仔细审视镜子里的自己。    嗯,应该够迷人了!    伸手拿起一旁的香水轻抹在耳后与手腕上,她接着站起来调整身上的性感薄纱睡衣。    这件衣裳的布料简直少得令人脸红,就连床上的一只枕头套都比它来得有重量…而且它还是水蜜桃口味的。    没办法,男人对于水蜜桃似乎具有某种特殊的偏好,至少她即将诱惑的那一个便有这种倾向。    再对镜子里的自己投以一抹注视,她吸口气开门下楼。    有时候她在早晨醒来,会忘记自己究竟身在何处,是法国的城堡、地中海的私人小岛,还是马德里的独幢别墅。    任由心爱的男人拖着自己环游世界,过着无所事事的日子也已经有一个多月,够了,她想回家了!    所以今晚诱惑他的最终目的,就是要他答应带她回台湾。    “辉海?”轻轻旋开书房的门把,她走了进去,刻意妩媚地缓步走向他的身边。    正在打电动的他嗅闻到一缕沁甜芬芳,淡淡地瞥了她一眼。“这么晚了还搽香水?你是不是懒得洗澡想掩盖汗臭味?”    杜忆寒愣了一下。    他不应该是这种反应吧?这个向来以应召为乐的好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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