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唐文_第08部卷七百六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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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08部卷七百六 (第3/3页)

品以上、尚书省四品以上、太子太保、太常卿参议闻奏。未审可否? 论时政记等状 右,长寿二年,宰臣姚?以为帝王谟训,不可阙于纪述,史官疏远,无因得书,请自今以后,所论军国政要,宰臣一人撰录,号为《时政记》。厥后因循,多阙纪述。臣等商量,向后坐日,每闻圣言,如有虑及生灵,事关兴替,可昭示百代,贻谋后昆者,及宰臣献替谋猷,有益风教,并请依国朝故事,其日知印宰臣撰录,连署名封印,至岁未送史馆。 论起居注状 右,《起居注》比者不逐季撰录,至有去官三五年后,犹未送纳者。伏以每度延英奏事后,向外传说,三事犹两事虚谬,岂有《起居注记》,皆三二年后,采于传闻,耳目已隔,固非实事。向后《起居注记》,望每季初即送纳向前一季文字与史馆纳讫,具状申中书门下。史馆受讫,亦申报中书门下。其起居改转,便望以《注记》迟速为殿最。如有军国大政,传闻疑误者,仍许于政事堂都见宰相等,临事酌量。如事已施行,非关机密者,并一一向说。所冀书事信实,免有传疑。 论九宫贵神坛状 右,准天宝三载十月六日敕“九宫贵神,实司水旱,功佐上帝,德庇下民。冀嘉谷负登,灾害不作,每至四时初节,令中书门下摄祭”者。准《礼》:“九宫次昊天上帝,坛在太清宫、太庙上,用牲牢币璧,类于天地神?。”天宝三载十二月,元宗亲祀;乾元元年正月,肃宗亲祀。伏以累年以来,水旱愆候,恐是有司祷请,诚敬稍亏。今属孟春,合修祀典,望至明年正月癸丑,差宰臣一人祈请。向后四时祭,并差仆射、少卿、尚书等官。所冀稍重其事,以申严敬。臣等去月二十五日已于延英面奏,伏奉圣旨,令检旧仪进来者。今欲及祭时,伏望令有司崇饰旧坛,务于严洁。谨录奏闻,伏候敕旨。 论九宫贵神合是大祠状 右,既经两朝亲祀,必是祈请有征。伏以自太和以来,水旱愆候,陛下常忧稼穑,每念蒸人,臣等所以上副圣心,以修坠礼。伏见太和三年礼官、御史等状,或言纵司水旱兵荒,品秩不过列宿,今者五星悉是从祀,日月犹在中祀;又云太一、天一,此九神于天地犹子男也。窃观其意,皆是以星辰不合比于天地。曾不知统而言之,则为天地,而在天成象,自有尊卑。谨按后魏《五均志》:“大辰第二星盛而常明者,为天皇露寝,大帝常居,始由道奥而陈变通之迹。”又:“天皇大帝,其精耀魄宝,盖万神之秘图,与河洛之命纪皆禀焉。”此则上帝是星之明据也。天一掌八气九精之政令,以佐天极,微明而有常,则阴阳序而大运兴;太一掌十有六神之法度,以辅人极,微明而得中,则神人和而王道平。又北斗有衡、权二星,天一、太一参居其间,所以财成天工,辅相神道也。若一概以列宿论之,实为乖谬。又按《汉书》:“天神贵者天一、太一,佐曰五帝。古者天子以春秋祭太一。”则列于祀典,其来久矣。今五帝犹为大祀,则太一岂宜降礼?稍重其祀,固为得所。刘向言祖宗所立神?旧位,诚未易动,又曰古今异制,经无明文,至尊至重,难以疑说正也。以刘向博通,尚难改作,况臣等学不究于天人,礼尤懵于祀典,妄为参酌,恐未得中。伏望更令太常卿与礼宫详定,庶获明据。 论冬至岁朝贺状 右,伏以近例,其日若遇有敕权停朝贺,惟诣兴庆宫贺太皇太后、义安太后、积善太后,不诣阙庭,恐乖严敬,臣子之礼,实不遑安。臣等商量,向后冬至岁,如遇有敕权停朝贺者,其日中书门下与百僚,先诣东上阁门拜表称庆,望内降高品宣答,百僚受宣毕,然后赴兴庆宫,庶为得礼。仍望永为常式,未审可否?谨录奏闻,伏候敕旨。 请复中书舍人故事状 右,伏见天宝以前中书舍人六员,除机密迁授之外,其他政事,皆得商量。宰臣姚崇奏云:“事有是非,理均与夺,人心既异,所见或殊,抑使雷同,情有不尽。臣既是官长,望于状后略言事理优劣,奏闻进止。”自艰难以来,务从权便。政颇去于台阁,事多系于军期,决遣万机,专在宰弼。伏以陛下神武功成,昧旦思理,精核庶政,在广询谋。《诗》云:“不愆不忘,率由旧章。”前汉魏相,好观故事,以为古今异制,方今务在奉行故事而已,数条汉兴以来国家便宜行事,奏请施行。臣等商量,今日以后,除机密及诸镇奏请戎事、有司支遣钱粮等外,其他台阁常务,关于沿革,州县奏请,系于典章,及刑狱等,并令中书舍人依故事商量,臣等详其可否,当别奏闻。 进所撰黠戛斯书状 右,今月十三日,于阁中面奉圣旨,令撰书进来者。臣请待郑肃等与语了撰述。今撰讫,谨进上。 进所撰颉戛斯可汗书状 右,奉宣,令臣于书内添坚昆事者。缘未审知颉戛斯的是坚昆之后,恐须粗言梗概,未可明书。今已依宣,添改其间,有词意未尽处,亦更加添。臣学识空虚,文理浅近,再陈严?,伏积兢惶。谨连封进。 进所撰黠戛斯书状 右,奉宣,令臣撰进来者。臣详其表中情款,一一报答,尽不阙遗,兼不为文言,遣其易会。缘册命时须令其称蕃事,须云册命之礼,并依回鹘故事,若须更有邀约,即待朝廷命使日别赐敕书,稍为允惬。谨缘上进,未审可否? 论修史体例状 右,臣等伏见近日实录,多云禁中言者。伏以君上与宰臣及公卿言事,皆须众所闻见,方合书于史策,禁中之语,向外何由得知?或得于传闻,多出邪妄,便载史笔,实累鸿猷。向后实录中如有此类,并请刊削,更不得以此纪述。又宰臣及公卿论事,行与不行,须有明据。或奏议允惬,必见褒称;或所论乖僻,固有惩责;在藩镇献表者,必有答诏;居要官启事者,自合著明。并当昭然在人耳目,或取舍存于堂案,或与夺形于诏敕。前代史书所载奏议,无不由此。近见实录,多载密疏,言不彰于朝听,事不显于当时,得自其家,实难取信。向后所载群臣奏议,其可否得失,须朝廷共知者,方可纪述,密疏并请不载,如此则书必可法,人皆守公,爱憎之志不行,褒贬之言必信矣。 以前,臣等伏见近日实录,事多纰缪,若详求摭实,须举旧章。谨件如前。 议礼法等大事状 右,按《史记》:“仲尼在位,狱讼之词有可与人共者,不独有也。”伏以汉魏以来,朝廷大政,必令公卿奏议,讲求理道,博尽群情,所以政必有经,人皆务学,著在史策,粲然可观。臣等商量,如有事关礼法,群情凝滞者,各望令本司申尚书都省,下礼官、学官详议,意见不同者,任为别状。如是刑狱,亦令法官同议,然后丞郎以下详具可否闻奏。如郎吏有能驳难者,皆许上闻,并须先据经义,其次取正史策故事,不得自为意见,言涉浮华。如礼官、学官才识出人,议论精当者,向后擢授台省官,郎吏别与迁擢。所冀汉魏之风,复行今日。 以前,臣等今月二十五日,已于延英面奏,奉圣旨,令条疏将状来者。谨具如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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