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颜血_朱颜血丹杏1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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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朱颜血丹杏1 (第68/68页)

骨的耻辱。他们像一群贪婪的野兽,疯狂地侵犯着她最后的尊严。丑恶而肮髒的雄性器官轮番进入她的身体,在少女最后的禁地肆意蹂躏。

    滑黏的jingye犹如痰迹一片片粘在肌肤上,yindao、直肠,甚至口腔,都灌满了黏稠的液体,散发着腥膻的气味。白雪莲一遍遍清洗着自己的身体,直到身上没有一丝异味。

    她伏在床上,很快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*** *** *** ***

    她睡了十个时辰,醒来时已是午后。但在地牢分不出白昼还是夜晚,床头烧残的红烛幽幽闪动,铁罩不知何时打开一道缝隙,射入濛濛的光辉,犹如黎明时分。

    拥有温暖的新被,她不由生出一种错觉,似乎所经历的一切仅仅是场梦,她是在杏花村自己的房间里,昨天刚回到家中。依然是清白的女儿身,慵懒地抱着枕头,不愿起来。远远的,能听到娘亲的声音,似乎在唤她起床…“娘!”白雪莲猛然清醒过来。

    “啊…啊…轻着些…”

    一个男人yin笑道:“大爷的jiba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…好硬,戳的奴魂儿都快飞了…啊…”“小嘴真甜…”男人咂咂嘴“身子水嫩嫩的,怎么下面不出水儿呢?”娘亲的声音断断续续,似乎能看到她在男人身下婉转迎合的艳态。不多时,男人呼吸变得急促起来。这声音白雪莲已经听过多次,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yin靡的交合声越来越响,剧烈地撞击下,丹娘发出阵阵痛意的闷哼。

    “把嘴张开!”男人要在她口中射精。

    “射在奴里面…”娘乞求道。

    男人拍了拍她的肚皮,yin笑道:“好sao的婊子,想给大爷生个大胖小子?”外面安静下来,白雪莲拥着被子,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声,时快时慢。

    “张开腿,让大伙仔细看看。”另一个男人说道。

    外面响起一片哄笑。她看到娘亲像妓女一样张开腿,在众人面前展示她被人射精后的阴部。

    “白孝儒那老东西倒捡了个宝…丹娘,赵爷跟你男人哪个厉害?”“当然是赵爷…”

    “真乖,屁股抬起来,赵爷让你好好乐乐…”交合声再度响起,每换一个人,那声音便湿腻一分,渐渐能清晰地听到娘亲灌满jingye的rouxue,在阳具插弄下唧唧作响。她合紧腿,下腹抽搐着震颤起来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交合声停了下来,外面响起悉悉索索的穿衣声。接着有人掀开铁罩“去吧,就在下面。”丹娘低叫一声,惊道:“怎么是在这里?”

    狱卒嘿嘿笑道:“你还以为在哪儿?”

    难堪的寂静之后,一双红菱绣鞋慢慢踏上阶梯。

    丹娘秀发散乱,大红纱裙已经揉得皱了,薄薄的衫子虽然勉力扣得严整,但襟前高耸的圆乳却顶出rutou的印子,显然衣下便是赤裸的胴体。

    她错愕地打量着地牢的陈设,似乎不敢相信狱中还有如此整洁的所在。走过帷幕遮掩的铁笼,她看到一个少女倚在床头。她穿着月白的衫子,乌亮的秀发披在肩头,雪白的玉脸毫无血色。

    “雪莲!”丹娘惊喜交加,挽住女儿的手,心头一酸,不由得垂下泪来。

    白雪莲静静叫了声“娘。”便不再言语。

    “在这里过得好么?前几次送来的东西,你都吃了吗?身子好吗?有没有生病?”丹娘絮絮说着,渐渐意识到女儿的冷淡便住了口,眸中掠过一丝慌乱。

    白雪莲静静打量着娘亲,数月不见,丧夫别子的痛苦似乎没有带给她任何伤害,娘的容貌反而愈发艳丽。颊上欢好后的酡红还未消散,白嫩的肌肤仍有着男人的气味。

    她斜坐在床边,纱裙下露出大腿美好而柔润曲线。娘裙下也是赤裸的吧,白雪莲苦涩地想着,似乎看到那些黏稠的jingye正从娘亲丰腻的臀缝中不断溢出,渗过纱裙,沾在床褥上。

    丹娘脸色时红时白,她想开口,但嗫嚅几下,终于低下头去,避开女儿的目光。

    “爹爹葬在哪里?”

    白孝儒的遗骨葬在何处丹娘也不知晓,原本该是到坟上祭奠,但丈夫刚死就被孙天羽佔了身子,意浓情蜜下竟将此事抛在了脑后。

    “灵位呢?”

    “…在家里。”丹娘神情愈发不自在。

    无数个夜晚,她都抱着丈夫的灵位,被比她小着数岁的姘夫从后面插入。刚才狱卒们又拿着已故丈夫的名字调笑,不知女儿是否听到了。

    白雪莲道:“替我上柱香。女儿不孝,让父亲含冤横死。只要女儿还有一口气,终要为爹爹洗脱罪名。”白雪莲这番话口气虽然平淡,丹娘听来却是字字诛心。二十年的夫妻,竟不及野汉子三个月来得情热。但女儿话中的“含冤”二字使她抬起头来“雪莲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怎么跟逆匪扯上关系?”“他们冤枉我。”

    “为何要冤枉你?”丹娘道:“有人说你的师门已经把你逐出…”“是听姓孙的说的吧。”白雪莲忍不住讥诮了一句“你眼他那么久,不是都知道了吗?”丹娘脸色剧变。半晌才用虚脱般的声音说道:“我是不得已…”“跟姓孙的禽兽在一起是不得已吗?让他们射在里面也是不得已吗?”白雪莲泪水夺眶而出,娘亲就跟娼妇一样,来见女儿的前一刻还在和男人滥交,亲耳听到娘亲败德的行径,她禁不住疑惑,这真是自己端庄的娘亲吗?她本想再问娘为什么要孙天羽那牲畜一起,把英莲骗到狱里,让弟弟受了那么大的委屈,话到嘴边却只悲泣了一声“娘,你怎么这么不…”丹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这些话玉莲即使想过,也不会开口,雪莲却是当面责怪她的不贞,甚至连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也一并揭出,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。

    她总不能对女儿解释说自己下体乾涩,无法承受几个粗鲁汉子的轮jianian,才求他们把jingye射在自己体内。

    丹娘怔了一会儿,然后脸色苍白地站起身来,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地牢,脚步虚浮得彷彿踩在棉花上一般。

    望着娘亲的背影,白雪莲又恨又疼,转念想来,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那些禽兽看上了娘的容貌身子,变着法儿的欺负她。现在他们如愿以偿,自己一家却落入了无法超生的绝境。

    娘只是一个平常的柔弱妇人,面对一群披着官服的野兽处心积虑要佔她的便宜,又能有什么办法呢?红颜祸水,要怪只能怪白家无权无势,偏生娘却生得如此美貌,引来了他人的觊觎之心。

    腹内的绞痛越来越强烈,白雪莲勉强撑起身子,从股间抽出一条浸满血迹的素帕,淋漓的经血混杂着黄白相间的浊液甚至还有凝结的血块。

    白雪莲换过新帕,拥被倚在床头,静静等待着时间的流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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