V09心有千千结2 (第2/3页)

早就准备好的分手宣言了。既然他来了，那她就一定要出来，今天，必须和他清楚！

    她不回答，他缓缓松开她，满脸笑容望着她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话？”他问。

    她的嘴唇颤抖着，想把那些话出来，嘴巴张开，却怎么都不出来。

    他低头亲了下她的嘴唇，然后松开她，问：“你吃晚饭了没有？我赶了一路车，还没吃饭呢！”

    她的心，又一点点开始软了。

    “我刚刚做了点，你要是不介意的话，就——”她。

    “这么多话浪费时间？”他笑道。

    她只好赶紧去阳台把刚炒好的两个菜端出来，然后把屋角立着的一个折叠桌摆开，放在床前。

    “你坐哪里？床，还是椅子？”她问。

    “还是椅子吧！”他笑着，然后将外套脱下来，扔在她的床上。

    很简单的两个菜，一个西红柿炒蛋，一个青椒炒rou片，两碗米饭。因为她只做了自己的量，现在他来了，就担心他会饿肚子，便将自己那碗里的米饭拨了一大半给他，自己只留了一点点。

    他的胃口很好，让她总是怀疑自己真的有那么好的手艺吗？

    没一会儿，他的那碗饭就见了底。

    “要不，我再去蒸一点米饭？”她放下碗，问道。

    “不必了，可以了。”他。

    她也没什么心情吃饭，忙将自己那一点点吃完，开始收拾碗筷。

    他好像没有着急走的意思，便坐在她的电脑前面上网。

    电脑的桌面，是一张风景照片，无边际的黄色郁金香花海里，一座白色的磨坊，还有那高高的风车。

    他看了一眼阳台上正在洗碗的顾晓楠，继续上网。

    水从水龙头里“哗哗”流了出来，因为天气变冷的缘故，水也凉了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将碗筷收拾好，关上阳台门便朝他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他好像很悠然，倒了一杯水坐在那里上网，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。

    她站在阳台门口，揉搓着两只手，想着自己的措辞。

    他一抬头，便看见她，那心事重重的模样，不禁让他心头漾起深深的笑意。

    “想什么呢？”他问。

    她抬头看了看他，然后又低头搓着两只手。

    “犯什么错误了？这么难受的？”他走过去，拉着她那两只手，冰冰的，他赶忙将她的手放进自己的手中取暖。

    她的心，不住地颤抖着，似乎他温暖的不是她的手，而是她的心。

    叫她怎样将那些话出口？

    她紧咬着唇角，站在那里。

    他其实察觉到了，她有很重的心事。

    顾晓楠抬头看看他，然后又低头，想了想，还是不出口，便推开他的手，走到床边拿起他的休闲西装，：“时间不早了，你回吧！”

    他愣了下，却没有伸手去接自己的衣服，反问道：“你有什么话要？”

    她抬头望着他，在他面前，她似乎总是勇气不足，话到嘴边，就是不出来。而他，就那么一直站着，定定地望着她。

    屋子里安静极了，只有偶尔从楼道里传来的话声。

    顾晓楠，一定要，长痛不如短痛。你很清楚你和他没有结果的——

    他似乎有点不耐烦，重新坐到电脑前，端起水杯子喝水。

    “我们，我们还是以后不要再见面了。”她低声。

    他看了她一眼，没话。

    “我，我们——”她等了一会儿，见他没有回答，又了一遍，可是这次，他没让她完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他望着她，问。

    为什么？这还用问为什么？

    她讶然地望着他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还是那些理由吗？不愿意牵连我，是吗？”他起身，走到她面前，问道。

    她盯着他，不话。

    “我跟你过，过去的事，不会再发生——”他的双手按住她的肩，。

    “那又怎么样？”她打断了他的话。

    他怔住了，从未见过她如此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我真的，真的没法再继续了，我，我不能！”她推开他的手，往后退了几步，原本挂在她胳膊上的那件外套，也掉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他伸出手要去拉她，她却连连摆手，道：“对不起，我不能！所以，请你以后不要来找我，我，我也不想再见你！”

    江毓仁没想到，自己着急着回来见她，却得到这样的回应！

    他什么都没有，只是站在原地，闭上眼睛，深深呼吸一下。之后，他缓缓转过头盯着她，她不清他是怎样的表情，竟然是那么熟悉的，和上次她晕倒住院时醒来看见的一样。她的心头，一阵阵抽搐着，抽着。

    “或许，是我错了，我不该要求那么多，到头来却是——”他深深叹息道“我以为你会理解，可是连你也——”

    她不懂他在什么。

    不懂，隐约中好像又懂。至于他究竟要表达什么，她却不清。

    屋子里，又是一片寂静。

    “如果这是你的心愿，那我，我会成全你！”他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，转身朝门口走去。

    顾晓楠攥紧双手，十个指尖几乎雪白，她只要快两步，就可以拦住他，就可以挽回自己刚刚的那一番话。大脑中，似乎已经将这副场景上演了不止一遍：抱住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