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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九章嫔妃争宠9  (第4/5页)
早回去了。皇上,那刺客的事…”他还担心着这个。    他笑了笑:“此事你不必cao心了,朕交给杨成风去查了。”    元非锦有些尴尬:“臣弟倒不是担心这个,只是皇上…皇上真该练练功夫了,要不然,就别出宫去了。”    我有些想笑了,元承灏的脸色黑了下去。    “要不要朕现在起来和你比试比试?”    那一个竟叫着:“好啊!”我吃了一惊,本能地抓住了他的手。他低眉垂笑:“瞧瞧,妡儿一刻也不想离开朕,朕也不能叫你上床来比试。”    “皇上…”这回,轮到元非锦黑脸了。    我咬着牙道:“皇上好着呢,小王爷也别担心他了,日后,不出宫便是。”    他看着,像是放心了,又上前来,从后腰处取出一件东西来。搁在床上,开口道:“这是父王给我的金丝软甲,说是好不容易得来的,臣弟反正也用不上,想着,就送给皇上了。”    他真是事事记着元承灏啊,连这么珍贵的宝贝都舍得拿出来。不过他那句“臣弟反正用不上”,真是大大地打击了元承灏的自尊心。    在元非锦的心里,他怕是成了一碰就碎的瓷了。    果然,他黑了脸:“朕不需要。”不是因为这是景王送给元非锦的,而是因为元非锦的话。    偏元非锦还不知好歹地叫:“皇上为什么不要?这东西刀枪不入的!”    是的,刀枪不入,却也抵挡不住元非锦的唇枪舌剑。    元承灏欲开口,我忙道:“既然小王爷如此盛情,皇上便领了吧。”    元非锦高兴地开口:“是啊,哪天您想出宫,就穿上。”    吸了口气,我能够理解为什么元承灏总会气愤地罚他抄经文了。对着元承灏,元非锦真像个孩子,真的。    也只对着他。    可他对着我就不会,比如那一次警告我不要过慧如宫去,比如那一次帮我藏起那掉在偷听他们谈话现场的纱布…    也正因为如此,才更显出他们兄弟之间的纯真来。    这,是我喜欢的。像我和jiejie。    元承灏终是闷闷地说了句:“离京了,功夫和学业什么都不能落下,否则,朕不饶你。”    他重重地点头。    半晌,又道:“皇上,楹儿不想离京,可,丞相又说她不算安家的媳妇,说那是安歧阳临终交代的。臣弟想,让您帮劝劝。父王原本是想带她回琼郡的,可她抵死不愿,也只能作罢。”    抬眸看着身侧的男子,他的神色并不见异样,只淡声道:“此事朕心里有数。”    他这才又笑了:“那臣弟就放心了。就…就不打扰皇上和娘娘。”他行了礼,往外走了一步,忽而又停下,回眸朝我道“皇上日理万机,娘娘可别缠着他太累了。”    这句话,直到他出去,我才猛地反应过来。    什么叫…别缠着他太累?    元非锦他真是…    我可恨地咬紧了牙关,听得元承灏的声音传下来:“怎么,不明白他那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么?”他的话语里,分明带着讥笑。    我怎么会不明白?    他竟伏低了身子,贴在我的耳际,音色缱惓:“若不明白,朕告诉你。”    “唔…”我一吃惊,他已经含住我的樱唇。与之前的不同,这一次,他的薄唇没有暖意,冰凉得让我浑身一颤。    抬了手,才猛地想起他身上的伤。    推不得,身子往后仰,他跟过来,依旧吻着我。    心里恨着,元承灏,除了占我便宜,他还会什么?    一个劲地后倾,许是幅度太大,他哼了声,本能地抬手捂住胸口。一阵惊愕,瞧见那抹殷红之色已经顺着指缝渗出来。    “隋大人!”我惊叫起来,他真是不要命了。    隋太医匆匆进来,常公公也跟着进来了。他二人的脸色也变了,隋太医忙上前按住他的伤口,皱眉道:“皇上怎的会撕裂了伤口?”    我尴尬了,他亦是,总不能告诉太医,他是因为吻我吻到裂了伤口吧?    他一世英名扫地,脸也没地方搁了。    他不回答,隋太医到底是不再问的。又给他换了一身衣裳,他倒是老实了,任由我和常公公翻来覆去地弄,也不动一下,不吭一声。    给他换衣服真累,他的身子真沉。    常公公收拾了东西出去,他才睁开。    我笑:“色字头上一把刀。”    他竟答:“朕有金丝软甲。”    败给他了,穿上衣服下了床,他又言:“床上多暖和。”    谢谢,还是地上踏实。    他也不说话,不多久,竟真的睡着了。    我坐了会儿,起身出去。隋太医警觉地起了身,我朝他示意没事,他紧张的神情才缓下去。    “隋大人对皇上真真上心。”我坐了下来,也示意他坐。    他笑了笑:“臣食皇粮,自然是要为皇上办事的。”    食皇粮,说得真好。    可,那么多食皇粮的人,心里头打的什么主意,那都是司马昭之心呢!    “那次皇上去渝州,倒是不见隋大人随行。”我回想了多次,似乎都没有想起隋太医的身影。    他却道:“臣也去了,只是皇上开恩,让臣回了趟家。”    我倒是讶然了:“隋大人是渝州人士?”    他点了头。    不可思议地叹道:“本宫听闻隋大人的口音,还以为大人是京城人士。”他的口音,丝毫听不出来。    常公公上来倒了茶,轻言道:“隋大人进京十六年了,也难怪娘娘听不出。”    十六年,那是够久的。真难得,他还是看着元承灏长大的。    晚膳的时候,元承灏未醒,也没人进去叫他,我吃了些,也让宫人们都吃了。    阿蛮过来帮我换药,她的动作很轻很轻,生怕弄疼了我。我朝她笑笑,她只道:“娘娘日后可不能这样。”    听话地点了头。    她又道:“少爷什么都教了奴婢,奴婢唯独不太会上药,娘娘若是有不舒服的,可得告诉奴婢知道。”    我怔了下,想起安歧阳是从来不用药的,不免又是一阵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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