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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三章  (第2/4页)
    “我抄我的,你继续写你的家书就好,别因为我而打断你。”他很坚持要看她写了些什么。    “不、不行,我还在信里跟我娘问了些女孩子家的私密事,你、你不可以看——”她正好写到虎精一口一口撕开姑娘家的袍子,用舌头添洗着姑娘家胸前脆弱而艳红的小花蕾,姑娘家喘吁吁地挣扎却又矛盾享受,细腿间的**正潺潺淌着晶莹剔透的——    不行,这种文字让他看到的话,他一定…一定会唾弃她的**!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这个推诿之词很好,让他没理由再逼她,否则就失了风度。    “是…是呀。”天香流了满额的冷汗,将拟好的初稿折好,抱在胸口。    “你不继续写了?”    “呃…我、我每天都会写一部分今儿个发生的鸡毛蒜皮事给家人瞧,今天的事已经写完了,其他的,就等明天再写好了。”今天进度差不多了,可以休息一下。    确定初稿不会被他瞧见后,她执起墨条在砚上转磨“好了,现在轮到替你写家书了。你家里有些什么人?要写给爹娘或是兄弟…还是,你家乡有妻儿了?”    对喔!她怎么一直没想到这层?以他的外貌来推测,他已是个成熟的男人,一般人在这年岁老早就娶妻生子,说不定他也一样——    “我无爹无娘,无妻无子,兄弟姊妹…也没有。”最后的停顿显得有些迟疑。    天香不知道自己听到他无妻无子时,心里头绽放开来的欣喜到底是什么,只觉得…有些开心、有些忍不住想笑。    “那你家书是要写给谁的?”她偏着小脑袋问。    “我是很想写给一些人,不过只怕他们连瞧也不瞧就将家书撕烂。”    “你这么不讨人喜欢吗?”她…还满喜欢他的呀。    “对。”他承认得很干脆。    天香搁下墨条,不磨了。“我也不怎么讨人喜欢,我们两个真像。”她咯咯在笑“曲爷常常说想掐死我,曲练也老是对着我叹气,光瞧他们的神情就知道,我在他们眼中有多棘手。”    “你不是还有亲人?”    “有呀,我有一个好疼我好疼我的娘呢。虽然她已经——”天香赶紧噤声,她要是再说下去,熬夜写家书的谎言就要被戳破了。“已经没在我身边照顾我,可是我很想念她,常常一个人工作累了,就望着月儿说话给她听哩。”    “你在曲府的工作是什么?”    该糟,一个谎言之后,又要再编织另一个。    “我…在帮主子抄写一些东西。”呜,她不想骗他的…可是比起被他发现她是《幽魂婬艳乐无穷》作者时的鄙视,她还是不自禁说了谎。    “主子何不用我一百两的月俸多聘些人来帮着抄?你就不用一个人这么辛苦。”他佯装体贴,实际上还是想探些端倪。    呜,他人真好,还替她想呢。“因为是很重要的东西,所以一定要我抄才行…”她一定会发奋图强,绝对在曲爷的要求之下将下一本写出来,说什么也不让曲爷有机会对他赏鞭子。    “我口风很紧,你若愿信任我的话,我可以替你分担些。”他还是很好奇她彻夜在写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。    好想告诉他…天香粉唇蠕了蠕,实话就咬在牙关,只消舌尖一顶,就会对他坦白。    可是想起他的评语,话又怯生生咽回去了。    “你不用这么辛苦,你只要等着赚一百两月俸就好,这种累人事我来就行了。”真好赚,只要守着她就有薪酬,哪像她,字字句句都是劳力钱…唉,罢了,不自怨自艾,谁教她自个儿也喜欢这份差事。    “你抄书的薪酬是多少?”    “还过得去。不过得抄完一整本书才能领,有时几个月抄不出来,就没有钱领…”她最惨曾有一年半挤不出一本稿,那段日子里要不是吃喝全赖曲爷,她可能真会饿死。    唉,真要说起这份差事,满肚子苦水。    惨淡的小脸因为烛火的摇曳而更添加了让人疼惜的沮丧,鹿玉堂心一抽紧,莫名的情愫竟然在鞭笞着他…原来她真是名可怜的下人,在曲无漪的压榨威逼之下过着辛苦的日子,镇日替曲无漪抄书到三更夜半还不得就寝,粉嫩的眼窝下浮现淡淡的黑影,而曲无漪还要他监督她工作,就是非得将她最后一分力气也榨尽——    “你去睡觉。”鹿玉堂倏地赶她进房。    “呀?”不是还在闲聊吗?    “马上去睡。”他抽走她怀里的手稿,不容她反抗地半推着娇小身躯回到她自个儿的榻上。    “那些稿子——”    “不许再写了,明天再抄。”    天香见他将手稿放进她房里的书架上,并没有要去读它的意思,她才安下心来,也不去抢了,省得教他怀疑。    “可是我还没收拾好桌子,我也得擦个手…”她满手都难免沾到黑墨。    “我去打水,桌子我收,你回榻上去睡。”他分派好工作,劳力事全由他扛,她只要负责躺平就好。    “喔…”天香再偷瞄他一眼,看他真的走出去打水,没动那堆手稿。    天香将肩上的外袍褪下,这才发觉自己刚刚就是用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和他聊着,别说藕丝衫的前襟还开了个大叉口,隐约露出她素色的小兜儿,连下襬都盖不住她的腿,就这么让人瞧光光。    “呀呀…都忘了他从今天起就跟我一块住了,还拿着以往夜里赶稿的邋遢样面对他,真羞人。”她钻进被窝里,让被窝里的寒意给逗了个哆嗦,蹭蹭脚丫子,等待被窝变暖。“要是在我的书里,男人瞧见姑娘家这娇样,早就扑上来了,哪还像他,正襟危坐的。”想起来就想笑。    呀呀,她在想什么呀?难道她希望他像头禽兽,见她露出小腿颈骨,就擦涎眯眼地跳扑过来,将她压按在身下使坏吗?    书是书,现实可是现实,若他真是这么邪佞的人,就算她被他欺负了去,半夜也会趁他睡熟,拿把刀将他的祸根给阉掉!绝不会像书里的姑娘,在暴力强迫下还能得到欢愉,太匪夷所思了些。    即使她的房门没关,鹿玉堂还是在她的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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