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唐文_第08部卷七百五十九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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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08部卷七百五十九 (第2/5页)

练囊。晕科斗兮,似开缃帙。动人文之际,怀豹变于良霄;呈鸟迹之前,想乌凝于瑞日。当其色授之初,念忘形而获诸;魂交之次,惊目乱以相于。将发挥于炼石(阙)书秉翰苑之间,媚花阴而蔚矣;耕情田之上,临玉德以斑如。是能潜映丹诚,暗彰吉梦。嘉不乱之如削,意相宣而载弄。混青蝇之点,取类华虫;述皓鹤之书,思齐彩凤。故可以彰施薤叶,点缀桃花。舒彩笺以增丽,耀丹管以孔嘉。彼雕翠羽而示功,镂文犀以穷奢,曾不如披藻翰而发光华。 崔倬 倬,官宋州刺史。 石幢叙 会昌中,有诏大除佛寺。凡?塑绘刻,堂阁殿宇,关于佛祠者,焚灭销破,一无遗馀。遣御史覆视之。州县震畏,至于碑幢铭镂赞述之类,亦皆毁拆瘗藏之。此州开元寺,先有太师鲁郡颜公,以郡守僚吏州人等为连帅田氏八关斋会,镌记大幢,立石袤丈,而围几再寻。程材巨异,八觚如砥,伟词逸翰,龙跃鸾翔。时刺史邑宰,以其大不可拆,遂錾凿缺败以仆之,盖三面仅存,委埋于土。倬大中己巳岁守郡明年,尝暇日访求前贤事迹。郡从事涂君因言有鲁公石幢,索而得之?壹壤之下。瘢痍坏失,文义乖绝,寻绎研究,不可复知。意其邑居之中,必有藏录其文者,果于前刺史唐氏之家得其模石,本末完备,炳然辉耀溢目。倬自幼学慕习鲁公书法,才不能窥涉其门宇。然惜其高踪堙没,遂命攻治其伤残,补续其次。虽真瞻悬越,貂狗相属,且复瞻仰鲁公遗文,昭示于后矣。大中五年正月一日叙。 黎埴 埴,开成初官学士。 出使官不得乘檐子奏 伏以朝官出使,自合驿马,不合更乘檐子。自此请不限高卑,不得辄乘檐子。如病即任所在陈牒,仍申中书门下及御史台,其檐夫自出钱雇。节度使有疾,亦许乘檐子,不得便乘卧舆,宰相三公师保尚书令正省仆射及致仕官,疾病者许乘之。馀官并不在乘限。其檐子任依汉魏故事,准载步舆。步舆之制,不得更务华饰。其三品以上官及刺史赴任有疾,亦任所在陈牒许暂乘。病瘥日停,不得驿中停止,人夫并须自雇。 裴延翰 延翰,宰相度从子。 樊川文集后序 长安南下杜樊乡,郦元长注《水经》,实樊川也。延翰外曾祖司徒岐公之别墅在焉。上五年冬,仲舅自吴兴守拜考功郎中知制诰,尽吴兴俸钱,创治其墅。出中书直,亟召昵密,往游其地。一旦,谈啁酒酣,顾延翰曰:“司马迁云:『自古富贵其名磨灭者,不可胜纪。』我适稚走于此,得官受俸,再治完具,俄及老为樊上翁。既不自期富贵,要有数百首文章,异日尔为我序,号《樊川集》。如此则顾樊川一禽鱼、一草木,无恨矣。庶千百年未随此磨灭矣。” 明年迁中书舍人,始少得恙。尽搜文章,阅千百纸,焚掷才属,留者十二三。延翰自撮发读书学文,率承导诱。伏念初出仕入朝,三直太史笔,比四出守,其间逾二十年。凡有撰制,大手短章,涂藁醉墨,硕夥纤屑,虽适僻阻,不远数千里,必获写示。以是在延翰久藏蓄者,甲乙签目,比校焚外十多七八。得诗、赋、传、录、论、辨、碑、志、序、记、书、启、表、制,离为二十编,合四百五十首,题曰《樊川文集》。呜呼!虽当一时戏感之言,孰见魄兆而果验白耶! 嘻!文章与政通,而风俗以文移。在三代之道,以文与忠敬随之,是为理具,与运高下。采古作者之论,以屈原、宋玉、贾谊、司马迁、相如、杨雄、刘向、班固为世魁杰。然sao人之辞,怨刺愤怼,虽授及君臣教化,而不能沾洽时论。相如、子云,瑰丽诡谲,讽多要寡,羡漫无归,不见治乱。贾、马、刘、班,乘时若君之善否,直豁已臆,奋然以拯世扶物为任,纂绪造端,必不空言。言之所及,则君臣礼乐,教化赏罚,无不包焉。 窃观仲舅之文,高骋曼厉,旁绍曲摭,?简浑圆,劲出横贯,涤濯滓窳,支立欹倚。呵磨皲瘃,如火照焉;爬梳痛痒,如水洗焉。其抉剔挫偃,敢断果行,若誓牧野,前无有敌。其正视严听,前衡后銮,如整冠裳,?谒宗庙,其?舌蛰爆聋发栗,若大吕劲鸣,洪钟横撞,撑裂噎喑,戛切《韶》《《音?》》。其砭熨疾恶,堤障初终,若濡槁于未焚,膏痈于未穿。栽培教化,翻正治乱,变ㄤ养瘠,尧Ο舜薰,斯有意趋贾、马、刘、班之藩墙者耶。 其文有《罪言》者,《原十六卫》者,《战》《守》二论者,与时宰《论用兵》《论江贼》二书者。上猎秦、汉、魏、晋、南、北二朝,逮贞观至长庆数千百年,兵农刑政,措置当否,皆能采取前事,凡人未尝经度者。若绳裁刀解,粉画线织,布在眼见耳闻哉!其谲往事则《阿房宫赋》;刺当代则《感怀诗》;有国欲亡,则得一贤人决遂不亡者,则《张保罪传》;尚古兵柄,本出儒术,不专任武力者,则注《孙子》而为其序;褒勒贤杰,表揭职业,则赠庄淑大长公主及故奇章公、汝南公墓志;标白历代取士得才,率由公族子弟为多,则《与高大夫书》;谏诤之体,非讦丑恶与主斗激,则《论谏书》;若一县宰因行德教,不施刑罚,能举古风,则《谢守黄州表》;一存一亡,适见交分,则《祭李处州文》;训励官业,告束君命,拟古典谟,以寓诛赏,则司帝之诰。其馀述喻赞诫,兴讽愁伤,易格异状,机键杂发,虽绵远穷幽,脓腴魁{?石},笔酣兴健,窕眇碎细,包诗人之轨宪,整扬、马之牙阵,耸曹、刘之骨气,掇颜、谢之物色,然未始不拨?治本,纟亘幅道义,钩深于经史,抵御于理化也。故文中子曰:“言文而不及理,王道何从而兴乎?”嘻!所谓文章与政通,风俗以文移,果于是以卜。盛时理具,踔三代而荫万古,若跻太华,临溟渤,但观乎积高而杳深,不知其磅礴澶漫,所为远大者也。 近代或序其文,非有名与位,则文学宗老。小子既就其集寤寐思虑,反覆不翅逾年。苟坠承顾付与之言,虽晦显两不相解,在他人无知其状者,然以高有天,幽有神,阴有宰物者,可自诬抵,以甘罚殛!故总其条目,强自后序。至于裁判风雅,宰制典刑,标翊时济物之才,编志业名位之实,则恭俟叔父中书公于前序。 ?瑰 瑰,王茂元帅陈许,表为判官。 举人自代状 右件官言思无谄(集作邪),学就有道,屡为从事,尝佐正人。加以富有文辞,精于草隶,隽而且检,通亦不流。臣所部稍远京都,每繁章奏,敢兹上请,乞以自随。伏请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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